王军和人打起来了,双方约好三天后晚上十点在本市最大的立交桥下面见。
 
王军来找我,虽然我上了大学,可哥们儿有难我得帮,从小我们就一块儿打架,现在也没说的。我又喊上张飞宇,我们带着家伙赴约。
 
双方一见面就打,他们六个人,我们三个人,我刚踢倒一个,就让人把右眼封了,接着脸上又挨了一拳,我便倒在地上。有一个人举着半块砖头要砸我,张飞宇对着他小腿肚子就是一棍子,算是救了我。
 
这时,王军不知从哪里弄了把小火枪拔了出来,直接对准了他们的老大:“都***住手!”
 
这帮人马上停了。我站起来,狠狠给了刚才想要拍我一砖的“哥们儿”一拳,他死盯着我,不言语。
 
“张嘴!”王军命令他们老大。老大老实得张开嘴,王军就把枪口塞在他嘴里,“跪下!”这位爷们儿马上跪下了。
 
王军扔了块砖给他:“怎么样?是等我出题目,还是……痛快点儿!”
 
这位老大一声不哼,举起砖来把自己左手小指头废了!王军一点头:“有你的。后会有期!”我们三个个个带着彩撤了。
 
“谢谢哥们儿!”王军拍我和张飞宇的肩膀,“改天我请客!”
 
“行!等着吃你!”我逗了一句,想笑,可脸上火辣辣地疼。我们说好了不告诉陈思和周敏。
 
我左思右想,打算和陈思摊牌,好好考虑一下以后的路。因为我受不了她的“超凡脱俗”,我是个俗人,凡人,我娶不起仙女。可我又舍不得她,我对她真有感情。
 
结果呢,我费了半天劲对她讲明了我的意图和想法,她又求和,说她以后改,不让我走。我还是被她打动了,我们又一次和解了。
 
从那以后,她的确把自己的“圣女处事态度”收敛了不少,这么一来我的地位有所回升,平等了不少。可或许是习惯,她不能彻底改变,时不时地还会变回圣女。我原谅她,偶尔的。
 
天渐渐地越来越凉。宿舍的暖气通了,坐在宿舍里看书成了一种享受。
 
“吴言,开门!”
 
“……你疯了?下大雪也跑过来?”
 
“人家想你嘛!嗨,张飞宇!”
 
“你……你好!有话你说,没事,就当没有我!”
 
“你少废话了,坐,陈思!”
 
“你猜我带了什么来?”
 
“水果?”
 
“不对!”
 
“吃的喝的?”
 
“都不是。”
 
“你带什么了?”
 
“真笨!给!围脖!”
 
“给我的?哪买的?”
 
“我亲手织的!”
 
“是吗?行呀你!我说全都是平针呢,连勾花都不会。”
 
“干嘛干嘛!人家刚学的,这就不错了!你不要?”
 
“要!要!凭什么不要?张飞宇,一会儿你围上外面转一圈去。”
 
“怎么让我围,你老婆送你的?”
 
“不是,你先围着试试,我听没人骂你我再围……”
 
“好啊你吴言!我辛辛苦苦为你织的,你看,指甲全折了,你这么说……”
 
“开玩笑,别生气!我看看怎么了……哎呦,挺嫩的小手都这样了,这让我围着心里好受吗?我得多亏心呀!”
 
“你也甭甜话哄我,以后对我好点儿就成!”
 
“你说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好了?张飞宇作证……”
 
“别让我作!我不知道!”
 
“……栽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