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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追梦人

时间:2005/2/25 点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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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着一首伤情的老歌,听到心寒,那词曲后的微弱叹息将太多变凉。即使身边有人陪,还是卸不下这善感的侵袭,似那酒醉后的清冷,似那繁华后的荒芜,似那万种风情后的人去楼空,身边空荡荡的,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只有穿指而过的风更疯狂的舞动着。风一定更孤独,要不它为什么用这样的没有把握把痕迹消散的没有把握?要不它为什么要卷起人间烟火?

      点一根烟,看它翻转在指唇之间,看这光亮一点点的成就一种自身的使命,不禁暗然这红尘俗世中微尘的自己,门外一直有人在敲门,却打不开这关闭的心门。不是那金石的精诚扣不开这蒙尘的门,是不知道这门在谁人离开后,自动添了一把生锈的锁,更不知道是谁人把这锁打造,我又要去那里找这个系铃人来解铃呢?

      总是在那热的怀里躲风,只有自己知道没有一个怀的温度能把我这样的凌乱的心思牵引的有所归有所依。总有一双热烈的手把我的紧握,却没有一双手能拢住我掌中的纹路,总有一个声音把我呼唤成归,却没有一个声音能留住我这已经打开的双翅,总有一个方向给我漂泊一个位置,却在找不回那收帆的雀跃。风还是兀立的来去着,也许这夜的精灵没有发现还有一个辗转的魂。喝思与想再这夜中显得分外焦灼,想来这夜应是良辰美景,怎么奈空虚设。这夜是一个没有色彩的梦,而我已经被梦境摄入其中,做不到花自飘零水自流。

      心终究是凉的,风中的湿气也愈来愈重,也许又将是一个徘徊苦思的过程?我不是一个专一的女子,却在一种感情中挥霍着自己这斑驳的心思。我不是一个好的女朋友,因为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爱不爱男人,我只是贪图那有伴的炙热,我只是害怕那一个时死一样的惊悸,我只是......我这样的摄取着别人的快乐,我这样表演着与人的默契相犀,我无法辨别,我到底需要什么,一个人的日子久了,我需要多个人给我一种拥抱的暖,两个人的日子长了,我需要一个人时的落寞。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真的不知道,没有病源,更找不到治病的去跟良药,我已经无法辨别,所以我宁可欺骗自己与人,因为那情中的呵护与温度对我来说,我需要,真的需要.......我做不到一个人终老,却给不了任何人一种结果。所以我宁愿自己一错再错,宁愿自己在清醒里混尧原来的意识。我宁愿相信我是爱着的,也不愿意去知道我空洞的心无处可藏。我怕找不到隐身的方向,当一个人没有人相信时,她不会再去相信任何人,当一个人谁都不爱的时候,她就可以爱上身边的任何一个人。让自己陷入绝望的深渊,一片黑暗。

      一个人的时间象一把刀在雕琢我的呼吸,心累的时候,病痛的时候,独处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 其实什么都不过如此。有没有爱不过如此,等不等待不过如此,理不理解不过如此,写不写字不过如此。我要的只是一个伴而已,陪着我就好,什么也不要对我要求,来了完成我两个人的日子,走了成全我一个人的时间。

      书上说,女人的心是平静却澎湃的一池微澜,总会有一些不速之客闯入,是经验之谈吗?看了太多伤感的故事,每每翻到风花雪月时,总是把目光移向别处,不愿在几千年的累累创痛中,有自己的伤痕。也不愿那似洋葱一样片片紧裹的洋葱般的履历让自己的眼感到剌疼。这样也好,看城市每天上演的不同的故事,相遇,离别,出生,死亡,生命的轮回,在短暂的人生历程中,反复地开场,落幕……人是很害怕失去的,越害怕失去,便失去的越快。我是个不爱惜自己的人,甚至用琐碎的小事折磨自己的心灵,每次都会精疲力竭!有人说,我天生就是个悲观的人,或许,这样的人,注定是要伤心的。我知道自己不怕如地狱,只是因为天堂里没有我最初要的而已,疯狂的拿起手中的手机,颤抖的拨打那用数字编成的十一位号码,我需要激情,我需要体温,我需要有个呼吸与我..........

      再点一跟烟,这倦怠的神经已经在烟的缭绕中把激情旋转成另一种空冷。床是有温度的,为什么躺下去是一个零度样的冰呢?也许床也有灵性,它知道我只是抱不紧自己,才贪图这相拥的火。即使知道这火终将我一起焚烧成灰。也许床体会不到,激情过后磨折的是什么样的一种灵醒。这床好象还在熨袭荡漾的余温。

      对一个没有睡眠的人来说,床上的情与这床都只是一个摆设而已,一个没有增值的废物。用抖动的手去触摸身体交融的床上痕迹,不禁去想,这一切是情?是性?还是因为自己抓不住这这夜?是什么都不重要,毕竟做了,发生了。

      自己知道,这手拽的在紧,也掩饰不住开始的缓解,自己知道。拼尽了勇气,却只是因为不想一个人的夜。自己知道压了所有的赌注,最后认输的还是自己。自己知道,火终是灭不了自己的,这饮食年代成就的是什么呢?是翻云覆雨的手?还是什么呢?这滚滚红尘中追的而是什么呢?求的又是什么呢?为情,可以遇见第一人就执子之手,与直携老,不离不弃,省得以后多了遗憾,添了后悔错过。于性,可是简单的到原始的发泄与满足,可以冷却到只是肉体的结合与需要,那样就可以轻松到只是生理的摄取和接触。为什么?为什么?参杂了这么多的无奈?为什么又加了这样的枷锁与负罪呢?谁说,子非鱼,安知鱼之痛?

      自己又一次把自己抛向了悬崖,这崖的断代里我埋掉最后的良知,断了最后的退路,是自己把自己撕了一页,包装的再完美,还是可以听见那安静中微弱于心的叹息,这叹息可以将一生变凉。要整理的何止是衣衫?连心都折乱的如那雨后的落叶,要忏悔的又何止是一个边缘的灵魂呢?有本书上说过“守侯在凝望之外,有一些眼泪,流淌在伤感之处,有一种缘分,永远不再回来,有一种幸福垂手可得,却永远在掌控之外。” 面对这沮丧的日子,早已学会用微笑掩饰腐朽的灵魂。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大踏步地向前走,不在乎路人的眼光,甚至不曾在意最终的去向,只是那样走着,不想停留,不愿回头。

      心中有团火它烧的我太疯狂,挥霍完所有的人性与情后,一贫如洗的回到自己童年生长过的家乡。公车缓缓前行的时候我的口袋也在慢慢被掏空,我知道夜幕会降临在这座并不美丽的塞外小城,风吹乱了我的头发,我也知道一定也曾经有一阵风这样吹过,吹散了所有年少的誓言,吹走了曾坚持过固守过的一切。但我的头发已经在慢慢蓄长了,我每天对著镜子里的自己,看不见头发一点点的变长,某天早晨醒来却忽然发现,不知不觉,头发已经长长了好多,有点象成长的感觉。而自己却忘了最初伤害我的是什么?我是因为什么才这样的没有秩序,没有个体.........手开始把一切拽的更紧,也许总有天,所有的谜底会揭开。我在等谁?谁有在等我?

      总觉得这尘世我已然全看透,岂不知放不下的全是已经看透的。太明白的又终是无法明白的。常在不知觉时叹气,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更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多了这样一个习惯。不喜欢游戏里的角色,却总是演绎成一个主角,不懂游戏的规则,却总是入戏太深,没有了自己。

      我只是一个女人,也许最终的下场是死在自己双手下的红尘女人,不否认自己的聪明,何尝不知道,累及自己的恰恰也是这过于聪明。

      张爱玲曾说:“梦里的时间总觉得长,其实不过一刹那,却以为天长地久,彼此已经认识了多少年了,原来却不算数”。“生命势必如此,无数事前的感动,如何能抵事后的悔恨,且留他如梦,送他如尘”想起曾经不肯回头的离开家的情景,在那如潮的人流中,在那喧闹的城市里,我似那逆流的孤舟一样,在陌生的城市穿行。路边的发廊里传来一首在“在他乡”,“我多想回到家乡,在回到他的身旁,用他的温柔善良来抚平我的创伤”。不觉眼中有泪开始打转,因为一个人的离开,我固执的走上他乡的路,执意的把自己放逐在他乡,多少回想停下来,却不知道自己要是回到了家乡,能回到谁的身旁,谁的温柔善良能抚平我的创伤?

      这些年走了多少他乡的路?又走了多少再他乡的辛酸?这么多的城市却没有一个城市的位置能把我这漂泊人的脚步留住,在那陌生的城市灯火阑珊中自己折射的影子也成了一个没有颜色。对于一个本身已经埋葬了色彩的人,为什么还要在乎折射出来的本质呢?不禁哑然,简单的旅行袋里有我简单的行装,停留在喧哗的候车厅,手中撰紧的车票已经皱的难以展平,犹如那不能释怀的心情,想那轰鸣的列车不懂人心的悲喜,想那拥挤的人群不知道别人的此中滋味,火车不懂怀旧和留恋,车厢不懂聚散与别情,那我又何必强求一滴泪丢在了什么地方呢?

      经过了这些年往返的路,盼尽了这些年的盼,终于有了今天这样的一个位置,这他乡也成了家乡。我成了一个用凌乱写字的女子,我成了一个不用格式与风格说话的自己。一个身为记者的朋友总是说我的文字太过于一种浮动,这样注定要承受更多的心苦。没有办法,只是笑,我说我感性吧。所以我自己知道我将淋多大的雨,看多大的天。很多写字的朋友夸我是一个才女。自己回头问他们:“是不是捡材禾的女人啊”!朋友笑自己也一样的笑着。其实心理还是很得意,因为这至少也是一种认可,因为我是一个女人,虚荣的女人,在乎表面的光华,却已经在暗淡的色调把自己圆滑。

      朋友他说:“你的容颜掩饰了你的才华”。说我是一个魔鬼,我不觉又因此笑了,“那也要你先麻痹了自己我才能出鬼呀”。有时自己也问,我是什么呀的女人呢?交往颇深的一个朋友说:“你用你的字征服了太多的眼光,却蒙蔽了你自己投来的本意。就如一个凸透镜,凝聚不成一点,还在这点上散乱了最初。你是什么样的女人?你用一张脸成就了女人最贪图的征服,就向一个凹透镜,拢住了重叠的散射,却失去了最简单的焦位。你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呢?也许我真的也说不明白了,春风不肯嫁,却被东风误”。我还是只有笑,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呢?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呢?目空一切,却委身与这红尘俗世的过眼繁华,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呢?错的太多,已经飞不回天使的国度,却不甘于堕入凡尘做颗星子。没有一双腾飞的翅膀,却还在想去超脱一个现状,明知在怎么挣扎,还是免不了一场烟花样的宿命。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呢?我是红尘追梦人,如那繁星一样,在怎么点缀,还是逃不过坠落,我只是一棵红尘追梦的女人花,开了点缀一个季节,凋了,只是一颗浮动的微尘。

      有时想,生活犹如艺术,也有多种多样的表现形式,我们需要伟大的、另人难忘的东西。永恒的爱、友谊、成就、音乐和发现。但我们也需要细小的微不足道的东西,窗上的水珠、床上的猫、草地上的蘑菇、双重的彩虹。因为我是红尘中追梦的人。握一把苍凉送自己,这夜中的夜,这不见红叶的秋,趁着霜还没降,也许谁还能觉出我手心的余温。因为我是红尘中那个不安份的灵魂。

      点点光阴,积一潭深水,许多人事,这样随风过耳,那铭心的刻骨的,和已无从说起的沟沟坎坎。夕阳几度,岁月柔情,痛得痛失之后,总有一双平整创痕的手,暧风到处,依然是一座葱翠蝶恋的花园。都说女人的心是山峰,只那么一个点,容不得这许多的牵挂与思念,却又怎么会痴得如此不然?

      我要自己没有曾经过去,一切翻阅就散,空持落寞归,如雨水打湿的风筝,是何许滋味,此时全然不知。恍然觉出的是自己留不住的事与人,也只能那样踩着伤痛搭就的梯子蹬上人生之顶,再无奈地一阶一阶地走下来,也许上山与下山的路原是一条,不同的是,景已变,情已迁,不堪再去做心海深处的打捞了。

      今夜无月,风沙沙携片片秋红,还有无语杨花尘絮随谁如影,“似花还似非花,也无人惜从教坠。”远处,是谁在听萨克斯“伤心客栈”“直到永远”,一曲又一曲,无人的街巷,总有一个窗口在敞开吧!陡然想起哪个世纪某个秋雨滂沱的日子,添了这时隐时现的记忆。

      心瀑布一般冲刷着黑白,遥远的萨克斯在凌乱交加中细若游丝,那一刻,心弦幽咽,心泪无痕。无意中成了一曲心声的听众, 这是天缘么?春心与花争发,秋心如藕多孔!

      常常就在想:是不是在每个人的心头,都有一湾看不见的浅水,任时光如刃,任空间如网,眼前更换一张又一张笑脸,可心事却象一张不断翻新的旧照片,不依不饶的,浓淡一如往日?可人能拿出的唯剩沉淀,那雕刻风华的世间剪,只留一纸徒劳,就在没有任何痕迹!

      关上心,不让任何一丝风去牵动心牢的风铃。在灰沉沉的夜空中,秋蝉的衰弱的残声传来。唉!!天可真凉了!这个红尘追梦人也该换换心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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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笑嫣然 来源:竹林逸趣论坛>茶话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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