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战场,办公室如情场。有时老板的手不去抓文件,反倒“抓人”,员工的眼睛,不是看生产上升的箭头,却看走光出来的曲线,不是没出息呵,爱江山还是爱美人是个两难的问题,不见得你小子当了总统就只爱共和国的……
当你的对面坐着个玉人儿的时候,你会看什么?看报,挖个眼再看吧,哈哈!我让你家伙见识一下办公里的乱吧,就算是向公众举报,OK?
一、阿 叶:
阿叶,35岁出头的一位徐娘,她会打扮的时候,可以乱真地让你认为她只有20来岁,1,62米的个子,体形完美,主要是因为身材一点没发胖,腿长、腰细、秀臀,保持着玉树临风的性感,她不擦香水,但有一种女见习生般天然的引诱气味。性格好像有点清高冷漠,对人有时不理不睬,连个贴近的女性朋友也没有。并不是胆子小,她因善唱歌,曾在舞台上练就了一副把红脸皮演变成白脸皮的真功夫。可能是别人认为她不但特立独行,而且,十分厉害,比如,她曾和一个同事打架,敢上前操起不秀气的手,狠扇对手两耳光,过后犹不肯轻易付医药费,还哭得很伤心。
要说她火爆,也不一定,她也有在出语伤人后、或做了过激的事后感到后悔的时候,尽管她表面不会认错,但一定会在行动上表示一些善意给你,这或许表明:她也不一定是十分的铁硬,气头一过,先软化立场的也许是她呢?曾经有人出语不逊,话带暧昧,阿叶怒而呵斥,但那人走后,她竟然担忧地说:“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只是这话,她决不会当那人面说。
不知是从何时起,阿叶变得常常出人意料地特关注两性话题。有人动手剥去某件东西的外套,她说:“你大概经常用套子吧?”那家伙(有40多岁了)大言不惭地回答:“身经百战!”她居然会用一种异样的眼光去微笑着盯住他,闹得那汉子心猿意马的;有一天,别人提醒她开水烧开了,她会突然冒出一句:“你这么喜欢水呀?”(吃了一惊!);阿叶借人一支笔,还回来的时候,那人发现笔芯换了,但走水漏油,那人便说:“叶小姐换笔芯也要换一支好点的嘛,像这支,笔迹又粗,写一下就漏油,最后还要用纸来擦……”阿叶吱吱直笑,脸上完全是一种色情的意味,其实,别人说的初衷,并不是有性暗示,但她总一下子就往那方面去牵牵扯扯。阿叶不知是在证明她有情趣呢?还是在向人挑逗、发泄?有时候她嘴里的粗话冒出来可把你弄得一塌糊涂。结了婚、过了30的女人也不个个都这样呵。
在性的话题上,她有一种执着的偏好,足以让人不把她当作淑女,似乎可以肯定,风花雪月之类对她来说,还不如几句高水平的黄色笑话更来劲、提神呢。
二、阿 东:
受了阿叶性倾向的鼓励,有些老油子(40岁以上)、新滑头(30岁左右)便抗不住诱导进了陷井。阿叶注意打扮,有个坐在阿叶对面的汉子阿东是个有才华没出息的普通“土豆”,他自然一门心思地想念阿叶。
有一次,阿叶站在桌子上擦风扇,阿东前去找她借剪刀,她说:“不借!”阿东便一手把住她的小腿,说:“借不借?”阿叶一下大笑起来,连说:“借!借!”
阿东心满意足。随后,阿兰一直在高声唱着京戏段子,高亢的调子,半个小时下不来……
阿东自恃找到了突击点,有一天,看见她站在一个男青年员工的桌前,便一手捏在阿兰的腰上,嘴里不干不净:“兰姑娘又在腐蚀干部!”阿叶忽然发了脾气,反手用力连捏了两下他的腰,气急地说:“总是这样动手动脚的,下次不准了!”
此后,阿东老实了,真的“老土”起来,在阿叶面前表现得中规中举,不再造次了,而且,有意回避阿叶。这时,她倒变得热切起来,隔着桌子,常向阿东送眼色,注意他的言谈举止,有时候,还用手拍在他的肩上,逗他说话,但阿东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顾虑,木纳在那里。阿叶更加发力,媚眼横飞、搔首弄姿,在阿东看得见的时候,把头发散开,披披甩甩、煞是用功。每当有异性与阿东交往时,她特别关注,有时还出来打岔、搅局,并注意他的行踪,当有人开玩笑说阿东有点像色狼时,阿叶站出来为他辩护:“你们别这样说人家嘛?”
阿东心思又乱了起来,大有再不表示,对不起一片春心在阿兰的意味。有天的中午,俩人在楼梯间上下擦身相遇,他借机在她的发梢上抓了一把,阿兰竟没有表示怒意。他有点兴高采烈。但后来,也就这样了,他并没有因此对她表露过与众不同的友好往来,依然是一种偷嘴和尚揩冷油的做派,仿佛是在古代碰了女孩的身子,却不肯与她结婚的泼皮一般,让女孩子无脸见人。可是阿叶不肯善罢干休,不久就把马尾披散开来,染了怪怪的颜色,好像有意在向阿东示威似的,让东东不知如何是好……
阿叶、阿东就这样暧昧地相处,他继续与她眉来眼去,有时候,又几天不说一句话,俩人之间,好像总隔着一道什么东西,让他们不能靠得再近一点。有一次,她对他说:“我怎么跟你说话这么吃力?”他有一种感觉,有时与她说话,诚惶诚恐的,反不如与别的女性那样随意,阿叶身上似乎有一种不好把握的成份,而阿东对阿兰而言,可能也是既爱又恨的吧?不能与之深入发展起来。
阿叶有几次对他说:“你怎么不想法子向上发展呢?当了20年的干事,也应有些提高嘛!”可阿东却总是心里打鼓,自知其中之难,非一句话可以摆平。听到这,他以为她对他没指望了,然而有一天,他在她的面前提了提裤腰带,第二天,她就穿了一条没系皮带的紧身裤在他面前晃了一整天,还挨着他在电脑面前没事找事地坐了两小时,不知搞的什么名堂。有时,没见面的时候,他总感觉到,此刻,彼此都在想着对方,心中不免有许多惆怅。
印证俩人扯不清的纠缠的最新例子是:有一天,他打着很长时间的电话,要下班了还举着手机在嘀咕,阿叶故意在前面等他一起走,不知是想弄清电话内容还是别的什么意思,反正,当她与他并肩而行之际,阿东忽然伸出手去捉住了她的臂膀,阿叶立刻很严肃地说了些什么,他正分着心打电话,好像她在说:“男女授授不清,上次跟你说过的,怎么就不记得了!”他过后反复想了,实在不能把这句话与她日常的行动相统一,无法搞清里面的因果关系,都是些互相矛盾、分裂与对立的影像在反复打架。
此后二天,阿叶没来找阿东说话,阿东也像是没发生什么一样。到了第三天,她就出现在他的面前,有意来套近,阿东明白:她没有与他一刀两断的意思,“授授不亲”又将变回到“授授不清”的局面。从他这一方而言,与她的身体接触是一种义务,与女性接触到一定的程度,你男人总得有所行动,否则,是对她的不义之举,一般这时也不会遭遇她方的怒气,然而,阿东却一再遭遇滑铁卢,简直要崩溃了。
那么,阿叶这样保持不即不离的局面就甘心吗?她在想些什么呢,女人真的是无法用逻辑思维来指挥大脑?这也太难了。真想听到她们自己的解释,如此,也算了了一桩心事。
可能,阿叶明白:每次与他身体间的暧昧状态后,他可能会不再对她有兴趣,而她,不能接受这一点,于是利用女性的本能,再次接近他,使他对她不至于彻底断了念头,她要维持这一点,满足她的一些感觉吧?可能,她想要什么,但又要掩盖它,也许,她对他还不满意、或没有完全的信任。
三、暧 昧:
说什么“男女授授不清”,鬼才相信她,阿叶曾当着阿东的面与别的男人拍肩膀、胳膊。冬天,阿叶总是把办公室的门关起来,与一个对她垂涎三尺的上级坐在里面烤火,一烤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天呵,孤男寡女,这样她能说得清?弄得别人都在疑神疑鬼、满城风雨,她倒安之如故。于是,这个科长在调离了本部后,总找她聊天,一聊就过了钟点,比阿东与阿兰聊天时还要久。弄得阿东真的以为其中有戏,于是当遇着他们聊天时,主动回避,搞了几次,他发现:阿叶有意渐渐疏远科长。
比如有一天,三人同时在场,阿东开玩笑对她说:“给在单位我弄间房吧,免得早上起不来。”阿叶出人意料地说:“好呵!你住到我家里来嘛,叫我老公住到你家里去!”弄得科长暗咬牙根,想吃了阿东;还有一回,阿东见阿叶穿了一条裤角开了叉的裤子,说:“哎呀!叶小姐,怎么穿了条开叉的裤子?”她眼一瞪,大声说:“还不是被你撕开的”,他故作惊讶道:“不可能呀!我是最怜香惜玉的。”阿叶意犹未尽:“你是说你很温柔吧?”阿东微笑着看她。此时,科长的脸已变成了土灰色,真想把眼前这两个奸夫淫妇给当场剐了。随后,这个科长虽然还没死心,总在想入非非,但总体看起来,他的脸色,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难看了。
这时,阿叶更喜欢一个人独自在办公室里打电话,但打电话的样子很张扬,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电话业务繁忙。但究竟与谁打电话却无人知晓。总之,一进得办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操起手机放在耳边,她热衷上网,且故朋旧友总有几个,很情绪化、随意化,所以不排除有神秘电话。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过去,她不论民歌与流行歌都唱,现在只唱民歌了,据自己说:对流行歌曲不敏感。但她常显得有些无精打采,据说,睡眠不好,身子动过刀,还有一些内脏方面的病情没有恢复,真难为她,能这么应付这么乱的现实生活。
阿东看着心急,也没有什么办法,因为,她跟他现在也不是特别走得近,两人若即若离的状况,剪不断、理还乱,进退两难呵!有次阿东给了些茉莉花茶给她,阿叶似乎很喜欢,对他的小恩小惠,比较受用,从侧面反映,他对她其实还是要多做善事,要做不图回报那种,这样才表现出男子气概、侠骨柔肠。
阿东想:要少在她的面前与异性套近乎,(当然,异性主动前来套近乎要讲究分寸),要多给她一些带有安慰性的东西,其中包括继续以性方面的话题来轻松气氛,化解压力,在她心情好的时候,恰当的时候,进行一些身体接触,事实证明:虽然,每次在身体接触中表面上被斗争的很惨,但随后,总是引发了她的新的一轮主动接近的态势,并没有损害已有关系吧?
努力吧,阿东哥哥,当你还是小人物的时候,你就只有好自为之啦,在自相矛盾、自我残杀、自我革命中奋勇前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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