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天气。我总是发现自己经不起一点颠簸,变的恹恹,神情飘乎。
突然的想喝咖啡,喜欢那种感觉,因为想,发现有点迫不及待,打开冰箱,瓶瓶罐罐包包盒盒的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自己的眼前。三合一的?二合一的?碳烧的?雀巢的?麦斯威而的?却发现自己,想念自己煮咖啡的那种心境。有人说,喝只是一个结果,磨和煮的过程才是最享受的。那种全神贯注,那种安安稳稳,那种细致和快乐,那种满足和欣悦,是一种别致。
有点不舒服,却乐于闻那股意犹未尽的香,满屋那股浓郁的香,驱散室中女人的那种香水味,弥漫开着,让整个小屋温馨十足。晕晕的头痛,豁然的感觉了一种精神,抖擞起来,虽然头沉沉的,却自我感觉良好。
开始想念多年前喝咖啡的感觉,一份逸趣和雅致,那份清闲和舒畅,那份自由和自在。无忧无虑的无牵无挂的和好友在任何场合那样的兴致盎然的随心所欲。曾经的苦咖啡让人感受一份等待,因为期待苦涩,我试着让自己尝透苦到心底,让从此后的苦涩成为如此的微不足道。一杯清咖,就象一段人生,淡然无味却在咽下的瞬间苦致极点,对于猝不及防的人来说,那份苦,让他难以承受,而我,苦至喉舌,却品位苦后的清香和余味。一种慢慢延伸的甘甜,那咖啡豆本身自带的原始的植物之味,不因碾磨而消失。我很少在咖啡里加上奶,只是有时好友为我添上一点,让我感觉那股奶香的润滑,卡布及诺的那层诱惑也无非奶的绝作。
喝咖啡的女人,让我想起多年前的随笔,他们都说喝咖啡的女人和午夜上网的女人一样,是寂寞的,只是,喝咖啡的女人多了一份灵性。我不想苟同。我的灵性同样在午夜的网络上随波逐流着,午夜的女人,是清丽的,虽然未必是美女,但那种与世无争的坦然又有谁真正的去与之媲美?右下角的聊天工具不止一个两个,资料里写得都是“闲挂不聊天”,一阵阵的呼叫验证,一次次的耐心的关闭,丝毫不因为烦扰而变色。
一位多年的网络异性好友在他的文章中提到“想念和韵当年的午夜喧闹,想念当年韵为了他的网站的起步精心浇灌,而当成功和繁荣与之而来时,韵却悄然的如过客般不再回首”。我喜欢安静,虽然我的喧哗并不压于他人,但当一切喧闹铺天盖地而来时,我所做的也看到了。好友是个大众情人的优秀男人,就如他也一直敬重的大姐说的那句话:他就如走在钢丝上的男人,重多的看客就如对他痴迷不悟的女人,但每一个走钢丝的男人,未必没有失足的时候“于是,我躲开他的眼神,我回到自己安静的小苑,静静的旁观着他的一切。他怀念那段纯洁的日子,单纯,幽静,自然,美好。难得的午夜相逢,在帖中诉说衷肠,曾经的彼此,一句一词,简明扼要,点到为止,却心知肚明。天南地北,还有一位网站的老元老,是我们四剑客中的一位老大。而我们四人,曾经在网络的海洋中,是那么的默契和珍惜。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有了,以为牢不可破的四人,最终是我慢慢的褪去颜色。他说,“古灵精怪的韵,是谁也无法捉摸的”。“她总是在最恰当的时候出现,在最适宜的时候悄然隐退”。我的离去,让大姐也慢慢的成为了看客,于是,对他而言,两位最知他心的女性已经慢慢在远离他,他才发现,原来,最懂他的,只有一个叫韵的和一个叫雨的。
慢慢的端起那杯浓浓的咖啡,我看着他的小诗。我怀念他回我“春梦了无痕”的诗,那诗直言而老练,让众多女网友无从下手,我更怀念当年他命主题为“军旅”时我冒失闯入一片荒芜的情景,他说“韵就象逗蛇高手,引诱着毒蛇狰狞百现,挖掘着蛇的所有本质,当围观的人越挤越多时,她对蛇的兴趣荡然无存。蛇的演技越发成熟,但早以不能诱惑韵了”。我看到过他,不仅仅是照片,更是本人。一个地道的山东男人,魁梧而英挺,帅气而逼人。我明白为什么网络里女性们如此为他疯狂,那身警官服,却惊不起我的涟漪。我曾为他的职业而惊喜,但却没能打动我的心。原来,欣赏是来自心灵的砰然。不为所动就是无可奈何。
午夜失眠的女人,是寂寞的,却也是一种幸福。他问我“韵,想念一个人也是幸福的,你是在想念我吗?”我笑了,笑的有点暧昧,“因为我喝咖啡了,有太多的咖啡因”。突然的,被他的话触痛了神经,我在想念谁吗?
午夜的寂寞中,我在为谁而思念?我想念一种味道,我渴望一种味道,那是我等待的莫名的没有过的一种让我魂牵梦绕的气息。
午夜的我不寂寞,因为有等待,我怎么寂寞?午夜的咖啡,依然那么香浓,让人势不可挡的沉醉!
------